又是法國戛納電影節(jié),又是美國奧斯卡金像獎,章子怡頻頻亮相于國際影視圈,關注度持續(xù)上揚。不過她的英語水平總有點懸乎,作為本屆奧斯卡頒獎嘉賓,她只說了兩句話:“電影仍能創(chuàng)造奇跡”和“奧斯卡得獎者是……”這兩句話她在臺下可能練習了數(shù)百遍,但聽起來仍然怯生生的。
中國電影人走向國際,不啃下英語這塊硬骨頭
,實在吃虧。
為此,本報專門列出中國電影人外語水平排行榜,以鼓勵國人學外語的熱情。
真知實干型:陳沖
陳沖的英文水平排得上榜首了。在她通過《青春》、《小花》成為當紅明星后,還硬碰硬地考進了上海外國語學院,并于1981年赴美國紐約州立大學學習戲劇。
當時,監(jiān)考的老教授認出了陳沖后,便將她安置在離一架吊扇最近的座位上。當她掩上考卷,走出考場時,老教授用英文輕聲對她說:“我能請你簽個名嗎?”跟著遞出一個舊筆記本……
活學活用型:王姬
王姬的英語完全是出國打磨的。但她最終把英語練到了火候,甚至讓一位美國簽證官在她面前落淚。原來,王姬出國后,男友3年內5次遭拒簽,遠隔重洋,不能見面。3年后,兩人終于在泰國重逢,但重逢短暫。王姬于是鼓起勇氣,拜訪了美國駐泰國大使館,向接待她的美國官員談起她凄美的愛情故事,將對方感動得淚眼汪汪。終于,男友終于拿到了赴美簽證,成為她現(xiàn)在的丈夫。
出國鍍金型:張鐵林
在英國攻讀過英國國立電影學院表演與導演專業(yè)的張鐵林,在英國一待就是10年。期間與波蘭籍前妻相識并共結連理,生下女兒月亮。后來,張鐵林執(zhí)意回國發(fā)展,與妻子平靜分手。女兒隨母親居住在英國,但不會中文,父女倆一直用英文交流。在女兒出生前,張鐵林堅持寫了1年日記,希望女兒學會中文后看懂爸爸的心思。
大器晚成型:陳凱歌
陳凱歌第一次去紐約,是在80年代后半期。因為英語不好,他最怕的事就是接電話。年屆四十,過了學語言的年紀,陳凱歌仍蹣跚起步地開始學習,F(xiàn)在,他不僅講得一口流利的英語,還能很好地用英語跟演員說戲。陳凱歌把自己的學有所成歸功于耳朵好使,再就是他不怕張嘴,不怕說得不好。
婚姻培育型:寧靜
寧靜的英語全拜美國老公保羅所賜。兩人相識于電影《紅河谷》,保羅常常借故到寧靜房間,借口是“說戲說詞琢磨角色”。其實,因語言障礙,兩人基本為神交。假戲真做后,兩人終于決定結婚。保羅提出要去一個大教堂,請很多朋友,卻遭到寧靜堅決反對,理由是英文不行,看到那么多的黃頭發(fā)、藍眼睛,會很緊張。結果,保羅聽了寧靜的話。
到現(xiàn)在為止,寧靜已經(jīng)學會用“不太好”的英語和老公交談。
私下惡補型:鞏俐
繼在外資制作的《愛神》與《藝伎回憶錄》中分別飾演上海舞女、京都藝伎后,鞏俐又將接拍另一部好萊塢電影《沉默的羔羊4》,并宣布全面進軍好萊塢。
在此之前,鞏俐曾分別擔任威尼斯和柏林影展的評委會主席,因為不能說英語,成為國際影展爭相報道的花絮新聞。于是,拍攝和宣傳電影《周漁的火車》期間,鞏俐身邊一直有個私人英語老師相陪。到現(xiàn)在,鞏俐的經(jīng)紀人宣稱,她已經(jīng)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,和國際影人、西方媒體交流起來沒有任何障礙。
奮發(fā)雪恥型:章子怡
2001年,章子怡因《臥虎藏龍》出席了奧斯卡頒獎典禮,但當所有的國際媒體聚攏而來時,章子怡卻無語了。因為英文不好,章子怡痛失與國外媒體交流的機會。從此,章子怡便痛下決心,好好學英文。然而,在2004年戛納電影節(jié)上,章子怡的英語又給自己丟了臉,只有“I think(我想)”,“You know(你知道)”兩句話。本屆奧斯卡頒獎典禮上,她還是兩句英文,有些怯生生,但總算表達了自己,算是雪恥了吧。
死記硬背型:姜昆
為了便于記憶,姜昆把英語單詞的發(fā)音全部譯成中文。雖然有人說這并不稀奇,但姜昆自認為是搞相聲藝術的,與一般人比起來“翻譯”得更有水平。比如,英語的沙子是“sand”,姜昆譯成“散的”,沙子可不是散的嗎,聚在一起那是花崗巖!英語中“根”是“root”,姜昆譯成“入土”,入土為根,完全符合實際情況。
臨陣磨槍型:徐靜蕾
因為要拍攝電影《最初的愛,最后的愛》,劇中一半臺詞使用英語,一點英文都不懂的徐靜蕾連忙請了兩個英文老師:一個外國老師,只會說一句中文“不一樣的”;一個“海歸派”的中國老師。并且,走哪兒帶到哪兒。問及英語基礎為何為零,徐靜蕾竟很驕傲,“我是重點中學俄語班的啦!”
假冒偽劣型:傅彪
從《沒完沒了》里喝著“路易十三”,只會說“OK!OK!OK!”的旅游商,到《天下無賊》里,說著夾生英文,將SHOULD(該)念成SHIT(屎),還對“英語老師”劉若英動著歪腦筋的大款,傅彪的假冒偽劣英語著實讓人笑翻在地。文/本報記者
張凌
責任編輯:屠筱茵